“与你也算是青梅竹马,还挺配的。”
沈州一听,顿时就像炸了毛的猫,一下子就跳了起来,他警惕的瞧着傅宴山,冷声道:“七哥,我与月儿好着了,你可别在我身后捣乱,净出些馊主意。”
“我告诉你呀,我可是打算为了我家月儿守身如玉的。”
“既如此。”傅宴山意味深长的一叹,“己所不欲何施于人。”
沈州一听,顿时就臊红了脸,他扭扭捏捏的一叹:“这还不是瞧你孤家寡人的,怕你闺中寂寞吗?”
“滚。”
两兄弟在打嘴炮间,宋横波已经鼓足勇气走到了槅扇前。
灯笼摇摇晃晃的在她身后轻摆。
傅宴山懒得应付,将沈州往书案后一丢,自个便绕过屏风走进了内室。
沈州稍稍迟钝些,压根就没反应过来自个兄长这又是在作什么幺蛾子,可等着门被人大力推开,先前在门口徘徊的姑娘一下子扑进来,抱住他大腿的时候,他便觉得浑身一个哆嗦,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当然这不是因为温香软玉在怀,心头酥软。
而纯粹是因为不适。
他艰难的想要将自己的小腿从她的手臂中被抽出来,可谁知她竟然抱得更加紧,还在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