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,隔了半响这才慢声的同她一笑:“是我魔怔了。”
掬水院。
比之之前的冷清,如今掬水院可算得上热闹,就连凌晴也一早就坐在那守着,等着宋以墨和宋以歌一前一后的进来,她才算是松了口气,将手中的茶盏,急急忙的迎上了前。
宋以墨伸手抓住了她的手,同她温声道:“夫人辛苦了。”
“不辛苦。”凌晴羞怯的低了头,眉眼间却满是盈盈浅笑,还有低头那一瞬微红的耳根。
宋以歌瞧了眼,便立马知情识趣的走开,上前去寻问大夫如今宋横波的情况。
如傅宴山所言,都是些皮外伤,瞧着严重,其实根本没有伤到内里,将养几日便可。宋以歌挥手让人将大夫带下去抓药,自个将帘子打起,进了内屋。
她进去的时候,宋横波将将醒来,瞧见她的时候,便又闭着眼将头转了过去,明显的不想搭理。
屋内侍奉的丫鬟婆子安静的片刻之后,立马转身继续自个手上的活路。
宋以歌倒也不在意,她生来脸皮子就要比一般的姑娘要厚,见着她这般孩子气,她如今倒是也有一种包容的心态,她自个拖了张凳子,跟在了床前坐下。
她不理她,她也就不说话,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