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然,就单单仅凭那晚的事,哪里是一句能忘则忘就可以遮掩过去的。
不过宋以歌也没打算将那件事同凌月说道,她与人一路安静的走到了徽雪院时,才道:“府内有些客房还未收拾出来,可能要委屈你在我这儿院子中,呆上一夜了。”
“这儿挺好的。”凌月笑了笑,“听说你那位庶姐,终于被你狠下心给收拾了一顿,现在可还老实?”
宋以歌道:“四姐如今也想开了,毕竟执著于那镜中花水中月,可是没什么好下场的。”
“那你了?”凌月又问。
宋以歌狐疑的挑眉:“我什么?”
凌月叹气:“你这个小迷糊,先前宋横波对你做了那么多的事,你就都不计较了?”
“那些事啊。”宋以歌站在原地想了想,声音有种说不出的平静,“不是不计较了,是因为不值得,况且我也答应过祖母她老人家,不在为难她的。”
“如今呀,我只想好好的过日子。”
“没出息。”
“大姐姐,人生苦短,这年月啊,一晃就过去了,等着四姐出嫁便在与我无任何的关系,既如此,我又何必苦苦纠缠于昨日恩怨。”
“我如今有了自己喜欢的人,我想要好好地同他过日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