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顾不得失礼与否,匆匆与宋以歌告辞,便一撩袍子跑了去。
木质的大门在自己的眼前应声合上。
宋以歌转身,就见凌月正倚着墙站在那:“今儿可真是好大一出戏了。”
“大姐姐。”
凌月上前扶住了宋以歌的手:“这次你倒是舍得下狠手了。”
“她不将我当成她的妹妹,既如此我又何止于眼巴巴的盼着了。”宋以歌微笑,“况且人做错了事,总该是要为她所做的这件事付出代价的。”
“那你觉得这代价大吗?”凌月的目光跃过程府的墙头,望向内院一处的亭角。
“名誉扫地,怕是日后,她所想所愿,终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。”宋以歌寻着她的目光看去,“只要她安分些,不在弄出什么幺蛾子来,淮阳候府还是养得起一个废人的。”
凌月嗤笑:“若是就此安分,只怕她就不是宋横波了?到时候,你可有什么法子来治?”
“既然不安分,那就教她永远安分下去。”宋以歌轻声说道。
日光从旁找来,覆住了她柔和的眉眼,凌月偏头,只瞧得见她纤长而扑簌的眼睫。
原本热闹至极的前院,在程纤出现后,彻底安静了下来,或者说是在瞧见程纤的惊世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