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这么大的人了,还哭成一个孩子,也不知羞。”
宋以歌摇头,收紧了手臂的力道,将自己的脸贴在了他的肩上。
“这些年,你去哪了?”
“养病。”傅宴山言简意赅的说道。
“为何不回来?”她声音瓮声瓮气的从他的颈间传来,湿意也随之蹭在了他的颈间。
傅宴山一手环着她的腰,一手抚着她的背:“伤得太重,才醒没多久,便立马来找你了,璎珞,对不起,让你受苦了。”
“我们都以为你……”话到一半,她便没了声音,风声簌簌,耳边也只余下呜咽声。
“我被人救了。”傅宴山说着,从袖中摸出了一枚平安扣来,塞进宋以歌的手中。
入手的样式太过熟悉,她倏然抬头去看,顿时便拧了眉:“这不是我给师兄的那一枚吗?”
“嗯,我就是被他给救的。”
“那他也随你回来了?”宋以歌泪眼婆娑的仰头看他。
“回不来了。”傅宴山叹了口气,用袖子将她脸上的泪痕一点点的擦干净,“他生了病,前些日子病逝了。”
倏闻故人噩耗,宋以歌有些难受的垂了眼,她用力地握紧了手中的平安扣:“那师兄临终前可有什么遗愿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