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,你是跟画室那老师关系不清不楚的,弄得学校领导都知道了,嫌丢人才走的。”
他伸着脸跟旁边看笑话的一群人说,“告诉你们,这搞艺术的人,确实都挺放得开的,难怪他们画裸模都没有反应,合着平时玩女同学玩得多……”
欧阳妤攸只觉得脑袋嗡嗡响,手不自觉地抬起来,扬着巴掌,刚使上劲,手就被生生地定在了上空。
忽然,有人从后面钳制住她,不等她回头。
“砰”一声!
一个玻璃瓶立刻就崩碎在那人脑袋上。
后背有人贴上来,那股熟悉的气息,不用看,也知道是季临川。
他把她那只充满力道的小手合在手心里,凑上来瞥她,“就你这小爪子,跟猫挠痒似的,他也配得上被你打?留着回去挠我。”
季临川转脸扬了下脸,后面的秦子航走上来,往那人脸上摔一沓厚厚的现金,“不想挨第二下,赶紧滚蛋!”
桌前几个男人见同伴被打,抄起酒瓶就撩开架势,结果廖总打个手势,西西里的老板亲自过来清理掉他们一桌的人。
那人见惹不起,被朋友扶走,还不忘顺手拿起那沓钱。
刚看完热闹陆续离开的那群人,不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