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的甘笋流沙包。
欧阳妤攸说好啊。
自始至终都没问他,为什么六年前突然断了联系,他现在定居在哪个城市?下次什么时候回来?
她的脚不疼,一点儿也不疼,出了医院,迎上风,眼睛有点酸。
垫着脚走了好几条街,天色渐渐暗下去。
藤蔓缠绕的粗壮乔木旁,路灯亮起来,小摊贩摆满在狭窄的路边,一对夫妻在煮麻辣烫,三三两两的人围坐在低矮的桌上,聊天欢笑。
以前跟林昇出去吃饭,他说她像挑食的小朋友,一开始总是什么都不吃,等了尝一口之后就开始拼命要,说她欢快起来特像摇尾巴的小狗,于是他遛狗似的,经常带着她在一些不起眼的小店里坐下,点几份招牌菜,看着她吃得津津有味。
林昇吃完总是默不作声地看着她,从她吃东西的细微表情里,便可知道需不需要再多点一份。
欧阳妤攸找了张空桌坐下来,点了两人份的餐,要了五罐啤酒。
她已经好久没喝酒了,季临川说她撒酒疯的样子特别像跳大神,林昇却说她喝醉了很乖,特别乖,趴他背上能睡很久。
她喝掉最后一罐时,觉得自己酒量变差了,才这么一点脑袋就有点飘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