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去树荫里玩,她轻快地跑,喊他临川哥哥。
走到粗壮的木棉树下,他将她按在树身上,手伸平压在她头顶,比划了一下,手一低,刮了下她鼻子,“一点没长,还往回缩了?”
她疑惑地回头看,原来当年他量她身高,刻在上面的痕迹,已经高出她头顶了。
人长,树也在长,它身上的伤痕会愈合变浅,可惜人的心不会。
她仰着脸望向木棉树的枝桠,茂叶如伞,当年季叔叔栽下这棵木棉树的时候,她还帮忙添过水呢。
怔怔出神,她抬头微张的两片嘴唇泛着红润,看得季临川喉结翻动,突然伸手捧住用力地吻她。
树身作屏障,一个低头,一个仰脸,角度正好。
没过三秒,紧接着季临川一声闷痛,小腿被她狠踢一脚,紧追着纠缠她的唇舌才停下来,最后擒住她下唇狠咬了一口,才罢休。
家里来了一批花木工人清理前院,栽种新的花苗,按季家的习惯,四季交错,各季的花此谢彼又开,一轮接着一轮才好。
老陈夫妇去外面采购食材,季夫人有些疲倦,便回房里休息。
欧阳妤攸坐在偏厅窗户边,望着莲花池子发呆,几个穿着连体胶衣的工人下去疏通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