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她手里拎着的白色箱子,眼角褶皱深叠,抬眼冷言道:“他头上的伤是你弄的吧?”
楼梯墙上几盏橙黄的壁灯,陈姨鬓角灰白,两年来她苍老得不止十岁。
欧阳妤攸仍记得那个教会她女孩隐秘的常识,为她洗去白裙子上的经血,怜惜她从小丧命,每逢做了好吃的菜都惦记着她,那个总叫她小欧阳的陈姨,曾经也是个很亲切的人。
而此刻,她讽刺道:“欧阳小姐祸害人的本事见长啊,依我看,小季才不该去什么寺庙求观音,他就该去找人算算命,去去邪气,留你这个克星在身边,早晚也得把他也害死!”
一个猛掷,白色药盒扔到她身上。
季临川还在房里叫疼,欧阳妤攸来不及伤神,赶紧回了房间,拿出药水拧开瓶盖递给他。
季临川趴在床上,一动不动地冷眼瞥她,“你教教我这个受了伤的人,怎么给自己的后背上药?”
欧阳妤攸不言语,他自顾自起身解开衣扣,把上衣脱了个精光,后背那大片的刺青图案又显现在她眼前。
坐在床边,见他脖子上刮破了几道皮,后背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砸伤的痕迹,倒在手上的药水总不好往破了皮的地方抹,只好低声问他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