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的支柱就开始转移到季临川身上,对他言听计从。您既然一直不喜欢我,当初就不该任由季临川去美国找我,不该让他在那边胡作非为,闹出了事,也别拉下脸去求我爸。现在你说季临川受够我了,您心疼他,就替他开口,来请我跟他离婚?”
她笑了起来,站起身说道,“您还是回去吧,要离婚,我也不会跟您谈,让季临川回来。”
窗外起了风,吹动着纱帘。
“你错了。”季夫人眉目忧愁,忽然说道,“当初我不是没反对,从老季那会我就一直不赞同你们两个的婚约,我不像他跟你爸两个老家伙那么糊涂,当年我早就让弘法寺的善弘师父给你们合过八字,你们俩在一起没什么好结果,可临川偏不信!”
季夫人站起身道:“你说得没错,这些年我就不该迁就他,事事顺着他,他要是听我的,会比现在过得顺心百倍!一个腾远换我儿子一辈子的幸福,它根本不值!”
欧阳妤攸听到摔门声,半响,汽车启动,楼下的司机带着季夫人和李姐离开。
她太阳穴疼得像裂开了似的,倒在床上半梦半醒过了一夜。
第二天她跟颜老去陶艺工作室,拿回了自己前几天做的细颈花瓶,颜老说要出趟远门,给她留了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