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怎么的悲恸,旁人或许不清楚,但欧阳妤攸是知道的。
回来后,陈嘉棠始终不肯踏进季家老宅,她曾经也一样,两年多来,季家隔壁那栋房子,她连看都不敢转头去看一眼,从盘满藤蔓植物的大门,到院子里的石凳石桌,那个家里上上下下,全是爸爸的影子。
可欧阳妤攸并不知道的是,陈嘉棠跟她,到底还是不一样的。
他坐在轮椅上,回身看向欧阳妤攸,暗声问:“他说,只要我回来,仍然是梵森的陈副总,是吗?”
“是。”欧阳妤攸毫不犹豫,回答陈嘉棠的那一刻,她才察觉,自己对季临川说过的话,已经到了深信不疑的地步。
“好。”陈嘉棠点了点头,继续盯着那墓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