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青春耗在一个残废身上?”
颜潼没有动,立在原地反驳道:“你执念不深?为什么非要把余下人生耗在一个蠢货身上?”
还是个外柔内婊的蠢货!
陈嘉棠停顿片刻,“我没你说得那么情深。”他留下来不是为了成全谁,而是要摧毁,“别再让我听到你说蠢货这两个字,更不要让我发现你背地里搞鬼,否则你会从我眼前彻底消失。”
“陈嘉棠!”她扯开嗓子,声音透着十足的恨意,车库里是阵阵回音,可他没有回头,拄着拐杖消失。
她默然自语:“我说过,我做的全是被你逼的……消失?呵,该消失的不是我……”
是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