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地穿行于内外,招待来往宾客,草坪中央的红木靠椅上,众人围着的便是殷老,他已是白发苍苍,却是精神矍铄,格外健朗,虽膝下有两儿两女,但殷茵双亲已故,她在国外打拼多年,如今看着她落落大方挽着季总,在远处与一群年轻人嬉笑,殷老这一桩心愿也算了了。
订婚宴上数不尽的各色玫瑰,悦上眉梢的小女人,穿着简约红色礼裙,身戴全套的翡翠珠宝,娇嗔地向好友闺蜜介绍季临川。说起他们大学那段恋情,殷茵讲的是绘声绘色,起伏曲折,惹人惊叹却又让人羡慕,毕竟久别重逢的爱情,最终能嫁给自己初恋的女人,可没几个。
玫瑰,珠宝,没有女人不喜欢的,谁有能免俗?
花自然是越多越好,戒指上的宝石越大越欢喜。
可有个女人,偏生不爱他的珠宝,这辈子也没收过他送的花,甚至连像样正经的求婚都没有,还不是稀里糊涂嫁给了他,真傻,又好骗。
眼尾上挑的男人,衣着耀眼地站在人群里,手持红酒杯,漫不经心与旁人的交谈,他手指上的蓝锥石已经消失不见,独留尾指一个猩红的血美人。
……
晚上陈嘉棠睡在楼下客房,他几次上来敲门,她好像还在睡,也就没叫醒她,直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