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门口,传来轮椅声。
陈嘉棠把手上的几份文件,往他面前一放。
“滇北已经半个月没往总部运原料了,我们手里没货,现在从缅甸走私过来的玉石却越来越多,云南黑市上比梵森翡翠交易量还要大。总部的原料库虽然供应我们自己专柜不成问题,但那些老合作商怎么办?我们拿不出足够的裸石,人家会想别的办法,一旦等他们找到其他货源,梵森这宝石开发的牌子也就砸了。”
陈嘉棠点了跟烟,继续说道:“老秦跟缅北当地军政正在商协,把帕敢还没到期的几个矿场重新开工,至少维持到年底。你今天这悔婚干得漂亮,得罪了殷老,他一个电话打到缅甸去,整垮矿场还不是动动手指头的事。”
季临川敲击桌面,狠厉道:“老子订不订婚,矿场开采受阻,这都是事实。”
陈嘉棠说:“可你订了又毁,这已经让问题雪上加霜。”
季临川把文件签完,扔回给陈嘉棠,“我过两天去缅北,到时这里的事全权交给你处理。”
陈嘉棠略微点了点头。
……
欧阳妤攸听季临川的话,把手机关了,一天未出门。
他原打算今天搬家,但她早上起来孕吐厉害,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