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咱们也都自在一些。”
太后忙倾身去拉了奉国夫人一把,道:“不当心罢了,哪里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儿,值得你这么一跪的,快起快起。”
皇帝面上也颇为无奈,道:“既是如此,让她退下便是。”
尽管在这种场合被强制退席不是什么光荣有脸面的事儿,但在场众人,唯独清容地位最低,同这里实在是格格不入,两个世界。
未免永平公主这灼灼恶意烧死她,清容乐得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。
天色渐渐暗了,龙船在河中缓缓行驶,四面风凉,吹的人格外清爽舒服。梅蕊紧跟着清容,见她也不急着回去,便也陪着清容慢悠悠的晃去船尾。又担心她因着退席,大受打击,便赔笑安慰道:“夫人请姑娘退席,也是拍永平公主再难为姑娘您。咱们都是奴才,便是太后和皇上在看中,也没有同主子顶撞的道理,姑娘您可千万别介怀,自己同自己过不去。”
尽管清容对“都是奴才,没有跟主子顶撞的道理”很不齿,却不得不承认胳膊拧不过大腿这个道理,便是点头道:“我若是连这个也不晓得,那便是白白辜负祖母为我这一跪了。”
梅蕊笑呵呵道:“姑娘可真是个省心的!”
两人走了一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