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是不懂如何观人、识人,只不过方才见的那位大人,胖的实在过分。想来平日里多数是吃得多,动的少。”
永平公主轻哂着笑道:“许是生来就是那般呢?你怎知他是吃得多、动的少?我看你是瞎说的。”
清容道:“袁妈妈说乡下养猪,都是让猪吃得多,动的少。”
六皇子萧浚立时帮腔自己的姐姐,斥清容道:“你这话说的什么意思?你是说父皇选拔的肱骨重臣,是猪不成?”
清容十分尴尬无语,单从说话的逻辑上来看,永平公主与六皇子绝对是一个妈生的。这俩孩子这么熊,贵妃只怕也是个熊家长无疑。
皇帝倒是很不在意,只笑道:“这丫头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,行了,这一路舟车劳顿,你们也各自早点回去歇息,明日一早还要去大明寺、平山堂。”
众人便仍旧起身告退,各自散去。
宋昭一路不紧不慢的跟在清容身后,直到两人快到内宅,清容才停下,扭身道:“你得到此为止了。”
“你是不是要同我说些什么?”宋昭笑眯眯的打量着清容。
清容很警惕的看着宋昭,但觉他这又是套路来了。
“你难道不该谢谢我?若不是我告诉给你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