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也不知道,“祖母,到底出了什么事儿?”
奉国夫人的表情勉强温和下来,转身坐下,看了梅蕊一眼,道:“你同她说。”
梅蕊脸色青白,眼睛通红。平日里她都是一副老成模样,喜怒不形于色的,原来也有流露出与年龄相当的惶恐、无助,“方才奴婢欲将银子、放弃还给侯夫人家的婢女,结果当场被公主的人扣下了。永平公主不由分说,拉着奴婢去了太后、皇后跟前儿,将那礼给呈了上去。”
梅蕊怕吓着清容,便尽量和缓的将这件事请说了出来,“奴婢同太后解释过后,永永平公主便说奴婢说的不尽实,原本不是什么大事儿,被永平公主这么一闹,又惊了圣驾。那银子与地契数量之大,根本不可能是四品官员能拿得出手的。让永平公主当着人前这么一闹,收受贿赂还是小事儿,最要紧的便是那钱是怎么来的。六皇子年轻气盛,在殿上嚷开了说是侯禄为官不正。可,侯禄是李贵妃父亲的门生,叫李大人一声老师的。”
清容自然就明白了,侯禄与李贵妃颇有些渊源,这其中盘根错节。就算李家与侯禄的巨额财产没有什么关系,也免不得惹了一身骚。而永平公主怎么会知道的?她又怎么会去挖自己家的墙角。答案就只有——宋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