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倒是润容先忍不住,垂头以手掩面“呜呜”哭了出来。华堂郡主也眼泛泪光,有些回不过神。清容与二人相比,倒是平淡了许多,至于奉国夫人,面上只有难平的怒气。
花厅里都是夫人、小姐,元珩自不好随意进去的。等听说清容几个被祖母下了逐客令,再去找时,清容早已跟着奉国夫人离开了。
四夫人趁着空闲,将儿子拉到了无人处,与他道:“你说的那位沈姑娘我已经见过了,模样是不差的。可性子只怕当真如传闻说的那般,是个刁钻跋扈,目无尊长的!你祖母既是把她给赶走了,你以后也给我少接触她!”
元珩极是不满,道:“母亲,我这么大年纪了,难道连看人也不会吗?清容一直谦逊有礼,你也不晓得那沈家老太太是何等刁钻,她偏私纵容沈家三房的四姑娘欺负清容与润容,都是我看在眼里的。”
四夫人捋了捋元珩的衣襟,道:“你二十二了,也老大不小了!”她说着,面露难色,道:“你父亲是外面带回来的,连庶出都算不上,咱们一家在府里是什么位置,过的是什么难熬的日子!如今永平公主属意于你,若你娶了她……”
“我绝不娶她!”元珩大怒的打断了四夫人的话,道:“娶公主做了驸马,祖母就不会给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