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什么事儿只怕都是不成的。”
元珩立时握住清容的手,道:“你既应了同我在一起,咱们自是要一辈子的。难不成你还打算另嫁她人。”
清容理所应当的点了点头,“且不说如今八字还没一撇,就算有了,你我也不算板上钉钉的。便如华堂郡主成亲二十来年,也能和离的,谁与谁是一定就过一辈子了?你若对我不好,我自然是要离了你的。”
元珩的脸立时垮了下来,紧紧攥着清容的手道:“我自是对你好的,你也不许离了我。往后也不许你再同华堂郡主来往,没得带坏了你!”
清容从前看元珩,总是个稳重而成熟的人,如今怎的想是十几岁的小孩子。到底是真心喜欢的吧?她微微一笑,道:“反正我祖母因着这件事儿是不高兴的,你以后也少来吧。”
元珩不舍道:“我若想见你又该怎么办?”
清容笑道:“华堂郡主说要带着我同润容、祹哥儿四处逛逛。另有,祖母说,我们整日闲在家里也是无趣,已为我和润容寻了一处闺学,约摸这几日就要去了。”
元珩含笑,道:“闺学?那必定是魏国公家的了。”
“魏国公?宋昭的那个魏国公?”清容大惊。
元珩颔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