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沈泠容的耳。
“同这样的人一起进学,能学什么好!”
“原本看着就是个霸道跋扈的人,如今更见面目可憎。”
坐在泠容身后的两个姑娘说着,一个十一、二岁的女孩子,竟然拿起桌上的砚台,将墨汁倒在了沈泠容的斗篷上。
沈泠容今日穿着一件白狐皮的斗篷,那墨汁在皮子上散开,将这狐皮斗篷毁了个彻底。
沈泠容原本正要脱衣裳,却是哇哇大叫着跳起来,气的眼泪都涌了出来。
润容在旁边看着解气的拍手大笑道:“恶人自有恶人磨!”她自然是词不达意,不过宋家的姑娘们都没把心思放在她那处。
“你这么污秽的人,配这墨汁儿正好!”
沈泠容气的将那披风脱下来,扔在地上道:“你们有什么资格说我!堂堂国公府的小姐们,沆瀣一气的作弄不到五岁的小女孩儿,又是往桌上抹墨汁,又是明推一把、暗绊一脚的,你们就不污秽了?!这等教养,还好意思去教训别人,真是要笑掉大牙。这破闺学,我还不乐意上了呢!”
沈泠容说着,也不许跟着的人去捡那斗篷,直接负气而去。
今日原本就是宋昭邀请润容、清容两个来看笑话的,清容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