润容脸一红,嗔道:“您又没正经了!我心里可明白着呢!因着魏国公府的彩礼丰厚,郡主和祖母为了给清容撑足了脸面,自然要添上的。我是有点儿羡慕清容这丫头成了富婆儿,可我却不嫉妒的,个人自有个人的缘法!”
华堂郡主笑眯眯的拍了拍润容的小脑袋,道:“你倒是个大方明事理的。”
“都是我母亲告诉我的,”润容话说到这里,不免眼前一黯,雾气蒙蒙地,“母亲从前还说,清容是个有福气的人,将来也会嫁个好人家儿,以后日子过得不会比任何人差。”
华堂郡主被她说的心里发酸,安慰的半揽过润容的肩膀,道:“自然,我活了这么些年,再没见过像清容这般有主见、主意大的姑娘了。”
“小时候第一眼瞧见她,都快烦死她了。竟没想到,有一日要同她分开,心里还怪不自在的。”润容小声嘀咕着。
华堂郡主也有些怅然若失,原本她们还想着同太后言语一声,好歹过了十二月,清容及笄后,明年出了林氏的孝期再完婚的。
谁知皇后急吼吼的亲自挑的日子,五月初八。一点儿准备缓冲都没有,这丫头便要嫁去魏国公府了。
清容自没听见华堂郡主和润容的话,她此刻正在小厅里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