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头看着元珩,两人的目光便好不掩藏的对上了。她有点儿看不懂元珩了,那会儿他明明气急败坏的同自己说清楚,一刀两断了。如今又特意来问这个,他图什么啊?
为了,藕断丝连?
清容尽管被他说得心口砰砰乱跳,也有些难受和心软。但是作为人妻的自觉和底线还是在的,她当即错开同元珩对视的双眼,冷淡道:“没什么不好的,在国公府和在奉国夫人府过的日子都差不多。”
元珩心里堵得难受,端起桌边的茶盏咚咚牛饮了两口。
清容表很受不了这种不进不退的尴尬氛围,但觉伸脖子一刀,早死早超生,便干脆的说道:“之前你负气而去,我以为咱们两个人算是就此了断了。”
元珩脸上一阵红、一阵白,有些怅然若失,“就当是兄长的关怀吧,我们往后还能见几回,又能说几句话呢?”
清容被他这么一说,更觉难过。挺着脖子,别这头看窗,“不必你的关怀,你往后和永平公主好好的吧,她对你到底是真心的啊。”
屋子里又是一阵静默,两人都互相不说话,只能听见彼此清晰的呼吸声。
“你倒是会躲清净!”
外面忽然传来宋昭的声音,话音刚落,宋昭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