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
皇后不以为忤,只一副淡淡然的样子,该吃吃、该喝喝、该说话说话、该看舞看舞。
左右这场筵席很是压抑无趣,等出了宫,清容和宋昭同魏国公与国公夫人两个告别,仍旧回庄子上去。
宋昭骑着马,清容、润容与华堂郡主三人坐在马车里,免不得要提起那和亲的事。
“李贵妃和永平公主两个人可真是奇怪,五殿下出来说话,是为大局。免得咱们同那使臣闹僵了。贵妃和永平公主两个好像瞧不出五殿下的苦心一样,把对那使臣的怨气,一股脑儿的撒在了皇后身上。可真真儿是让人不知该怎么说好了。”润容一边说着,一边摇头。
华堂郡主看的很透彻,道:“李贵妃和永平公主长在深宫里,哪儿懂什么国家利益,两人一心都盯在使臣的求亲上。”
润容却不以为然,道:“可我都明白的道理,她们却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。”
清容直截了当的总结道:“李贵妃和永平公主被皇上疼着宠着,是不知人间冷暖的。何况南疆远在千里,在她们看来,就算两边儿当真打起来,对她们也是不痛不痒。输便输了,那南疆还能打到京城来?”
润容嗤笑道:“若真是如此,眼光便是太短浅狭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