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清容都是我的夫人了。你不好再叫她闺名的,让旁人听见了,要误会。”
元珩倒是满脸的无所谓,“打小儿看着她长大的,一时还改不过来。你在沈家不过呆了半年多,我却足足呆了三年。我同清容、润容,实在是贯熟的了。”
宋昭一笑,“如今却是我同她贯熟了,再者,我虽说在沈家只呆了半年。可只怕,最是令她印象深刻了。”
清容有点儿发懵,他们俩在干什么?在互相攀比谁跟她的感情好?
宋昭立时昂头看向清容,问她道:“你说呢?”
清容无奈道:“是、是、是,我现在一看见你就牙疼。浑身上下,哪儿都疼!”
宋昭笑嘻嘻道:“那时候不是年纪小,还说那个做什么?”他说着,亲热的上前拉过清容的手,道:“我往后是真的疼爱你,把你从前的疼都给你补回来。”
清容能稍微明白,他这么肉麻死人不偿命,是出于雄性动物宣誓主权领地,护食的心里。她越发尴尬,来不及同元珩告别,已经被宋昭急吼吼的给拉走了。
“咱们是时候该动身了,只怕祖父听经都要听睡着了。”
国公府自龙泉寺出来,立即动身去了清容的温泉庄子。庄子离着龙泉寺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