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。
“这婚事,你就非要不可?”三夫人盯着坐在绣墩上的宋菱,目不转睛的。
“是,我非要不可。”宋菱头也不抬,她可从没这么认真的绣着龙凤呈祥的枕套。
三夫人道:“那江夏侯的门第,也是一般。元珩他父亲又是个外面抱回来的私生子,元家的人可从没把他们四房的人当回事儿。”
宋菱却道:“可江夏侯亲自帮元珩来求亲了,那元玢可没赶上这么好的事儿。再者,如今江夏侯世子是长房,瞧着长房那样子,其它几个房头儿是很难袭爵的了。那元玢还不如元珩好。元珩可是皇上瞧中的人选,又是皇上最信任的心腹,来日必成大器。”
三夫人有些迟疑,“这成不成大器的,谁又能说好呢。不过好在元珩的母亲,出身不算高,你过去之后,必定不会受什么委屈。”
宋菱得意的扬了扬脸,同三夫人道:“母亲,我们不能指望沈清容来帮我,更不能指望祖母了。她如今被沈清容灌了迷魂汤,是决不同意咱们与元家的婚事了。”
三夫人哼笑道:“二房这么些年难得硬气一回,可这硬气的也太没脸了。”
宋菱轻哂,“大姐平日里是个不知声不知气的闷葫芦,没想到竟是个蔫儿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