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什么,便是猜也能猜出那些人是怎么在背后冤枉攻讦她的,越发是挺胸抬头,堂堂正正,“没有不当心。我一没说把瑜姐儿接过来,二没让人收拾瑜姐儿的行礼。她碧姨娘为着什么,急吼吼的拉了关禾秋来我屋子里跪地求情?我一句话都不曾说,那大李氏、小李氏等人跪做一团,求我高抬贵手。我连手都没出,我上哪儿抬。”
宋昭见清容理直气壮的样子,亦发有些忍俊不禁,妥协道:“好、好、好,你掷地有金石之声!自不是你的错,不过阿秋怀着身孕呢,到你屋子里了,你也当更小心一些。”
清容冷笑道:“连一个手指头的没碰着,就直挺挺的坐地上了。有人故意来碰瓷儿,让我怎么小心?”
宋昭听得这话,心里就很不痛快了,沉了脸,道:“她好好的同你来碰什么瓷儿!先不说她性子单纯,就不是那恶毒的人。就算是恶毒的,虎毒不食子,她又何必为着给你上眼药,自己往地上摔。”
清容翻了个大白眼,可又知道宋昭这货一碰着关禾秋,就成了智障。何况,她也是空口白牙,没什么真凭实据,说一说也就罢了。
见清容被说的无语,宋昭语气也稍稍缓和了一些,解释道:“我可不是疑心你,不过是来问问是怎么一回事儿。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