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昭微有些咳,道:“我是好不容易打听出那卫聘婷的落脚处,她出了这档子事儿,之前租的院子,是决不租给她的。京城里也没个客栈、医馆肯收留她。说是如今人养在西郊的慧照庵里。”
清容禁不住念了一声“阿弥陀佛”,“还是佛门慈悲,不沾这俗世恩怨,众生平等。”
宋昭一听她老气横秋的感叹,忍不住就笑了出来,道:“你小小年纪念叨这个,就好像尝过万千俗世疾苦似的。”
“跟红顶白,势力算计,阴谋陷害,忍饥挨饿……有时候不必把一辈子活全了,也能体会到世间疾苦的。你我都是走运的人,就算人不如意十之八九,咱们的不如意,也就十件事里的一两件而已。但如卫聘婷这样的人,不如意的事儿就是十成十。她的疾苦,我这辈子都不想尝,我也不能感同身受。只是有一点点怜悯心,同情心罢了。不过对她,这些也是无用的。”
宋昭没想到自己一句话,引得清容这么多感慨。他听着听着,就笑不出来了,认真又好奇的问清容,“你为什么这样在意卫聘婷这种事儿?”
清容也说不清楚,便道:“大约我也是女子?就是听着很可怜,很想做些什么,看看能不能帮帮她。”
宋昭没再多问,也不再同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