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昭道:“方才我看你们哭,看的心里怪堵得慌,在外面吹了半天的冷风。眼下咱们两个这样抱着,我心里竟觉着好受许多。”
清容方才还很压抑,却被他引得笑了出来。
宋昭也闭上眼,淡淡道:“好了,我晓得你现在心里不好受,其实我也有点儿不好受,咱们都不说话了,静一会儿。”
清容没再回声,两个人这样靠着,清容竟有些困意上涌。
这个时间,城门都关了,两人自然只能歇在温泉庄子上。清容一到地方,便让人去请大夫。她直挨到三更天,听到去而复返的大夫来回禀卫聘婷的伤势与性命无忧,她才算是安了心,回去睡下。
因着宋昭早给国公与蒋老夫人请示过,清容同他倒是能在温泉庄子上呆两日。不过清容深觉,像卫聘婷这样自尊骄傲的姑娘,未必能接受清容三番四次的同情。
第二日,在温泉庄子上视察了一遍工作,清容便回了魏国公府。
清容一进魏国公府的门,唐氏不知打哪儿来的,贼兮兮的上前,抓住清容拉到避人处,道:“府里如今正是关键时候,你可别想躲出去!”
清容不由蹙眉,发笑的问唐氏,“我有什么可躲的,我若是当真想躲,我今儿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