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动起来,叩头道:“求您别赶我出去,我需要这份活计,我……”梅痕哽咽着说不下去。
清容看她头都叩出了血,很不忍心,“浮翠,锦兰你们把梅痕扶起来。别再让她这么叩头了。”
浮翠、锦兰闻言,立刻上前扶住梅痕。
清容又道:“梅痕,你为什么要逃出来?”
梅痕一时悲从中来,“奴婢……奴婢……”话一说出来,便被泪意涌着哽在喉中,梅痕垂头,强迫自己缓过来。
清容也不着急,屋子里一时静静的,都等着梅痕说话。
“奴婢在那个家,活不下去了。奴婢的婆母是个霸道的泼妇,成日里不是挑剔奴婢,就是打骂奴婢。奴婢的男人没出息,动不动就对奴婢拳脚相加,还打孩子。开春儿的时候,奴婢男人娶了个妾室。在妾室的挑唆下,他……”梅痕说到这,忍不住眼泪又往外涌,她悲痛欲绝的浑身打颤。
清容听得很是愤然,不敢开口打断梅痕。自揭伤疤,这得要鼓起多么大的勇气啊。
梅痕呜呜的哭道:“竟把我的女儿给打死了。奴婢是没本事,只生了个女儿,可那也是他们家的骨肉啊。”梅痕勉强说出这些话,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嚎啕大哭。
梅痕方才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