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有三、四两?”清容似是觉出其中的不对,敏感的问道。
可她这话刚一出口,顺天府尹便是大拍惊堂木,不悦道:“审案的是本官,你们被告胡乱说什么话!”
宋昭立目,怒喝了一声道:“何炳文你拍什么拍,事情如今还没有个定论,说不准就是你断错了案。惊着我夫人,有你的好看!”
顺天府尹被这么一叫,满面的惊怒与不满,轻咳了一声,态度立时软和下来,道:“宋世子,眼下还不算人证物证俱全吗?那柳氏都已经承认了。再说,过了这么些日子,她也有可能记差了。虽说她是正室,就把妾室杀了那也是她们的家务事。可如今她是逃妻,孙家母子没追究她,还想把人接回去好好过日子。哪有尊夫人这么横档竖拦的,不让人家夫妻团圆呢?”
孙志高“嗷”的一声,跪在清容和华堂郡主面前,道:“您们都是贵人,我也确实惹不起。可梅痕的父母与我有恩,我也做不出那忘恩负义的事儿来。她神志不清,街坊四邻都是知道的。”
清容还是不能相信,可她此时此刻,确没有什么站得住脚的道理。
孙老太太也凄凉的哭道:“我们是平头百姓,没有个靠山,可我儿子是个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人,老婆子求求您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