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条文,所以清容很是不明白,是谁给赵姨娘的勇气,敢跟夫人这么对着干。
沈泽章听了赵姨娘的话,皱眉看向林夫人,问她道:“做什么把孩子都放到正房?你若是要亲自照养,就把孩子们都照顾好,一视同仁。做不到,就别给自己找这些事。”
夫人被说的没脸,显然忍着气,“我如何没一视同仁?她们吃穿用住哪一样我厚此薄彼了?”
赵姨娘哂笑,指着清容的衣服道:“怎么没厚此薄彼,都是过生日,三姑娘是怎么过的生日,五姑娘的生日竟没人记着。这也就罢了,临到年节,夫人只给大姑娘和三姑娘做新衣裳,五姑娘那一身儿还是咱们去年在松江府做的衣服呢。”她说着,一脸的不落忍,道:“老爷您去摸摸,三姑娘的袄比五姑娘厚出多少来!济南不比松江,冬天可要把孩子都给冻坏了的。五姑娘如今也才五岁。真是可怜见的,今天本是生辰,结果眼见着三姑娘屋里的人把自己身边管事嬷嬷都给打了!五姑娘有什么错呢?”
清容就这样被巧舌如簧的赵姨娘树立成了遭受嫡母虐待的典型。
沈老爷未必有多疼爱清容,可嫡妻虐待庶女,是非常丢脸的丑闻。这种程度,相当于现代某位省长被微博爆出家暴一样,有损官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