趣宋昭道:“那你可算了吧,这个指不定比唐氏还更不省心呢!”
宋昭默契的恍然大悟,笑呵呵跟着清容揶揄道:“对了对了,这位小时候可是个上房揭瓦,天老大她老二的小魔头!我全都浑忘了!”
润容不满的捏了清容一把,“我怎么不省心了,你忘了是谁帮你挡下沈泠容那一簪子的?“
清容一边笑着道谢,一边要去扯润容的手,去看她可留没留疤。
几人有说有笑的回了正院,宋昭转头就告辞,心急火燎的去了风荷院。
润容搁着窗子望着宋昭踏雪而去的背影,有些不大开心,道:“他总这样?”
清容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“嗯”了一声,招呼润容把窗子关上,别吃风着了凉。
润容在心里暗暗有些发愁,又十分善解人意的怕触及到清容的伤心事,便是闭嘴没再言语。
且说沈家人自魏国公府颜面大失的回了府后,第二日便是京城内外街知巷闻了。
一个上午的功夫,同沛容订了亲的定北侯家竟上门退了亲。
这定北侯同沈泽章是知己好友,两人虽说是一文一武,可因着机缘巧合,算是一见如故。这个亲事,沈泽章一直就为沛容盯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