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,无暇便听说了是清容提议把她生孩子的事儿给瞒过去的。
关禾秋听说是清容出的主意,有些说不出的坐立不安,她倚在架子床上,虚弱道:“她是安得什么心?”
沐寒垂眼小声道:“少夫人那心思,寻常人可琢磨不透。面儿上瞧着倒像是好心。”
无暇哼笑着,目露精光的说道:“看着像是好心,那就更不可能是好心了。”
关禾秋神情肃穆,静静的想了片刻,忽然有些惶恐的问无暇几个道:“她,她是不是打算害我?”
“姨娘,奴婢偷偷听见稳婆和杨大夫说,您之所以小产,是药里有问题。”沐寒身子微微前倾,小声同关禾秋说道。
关禾秋头上绑着抹额,那汗珠儿把抹额都给浸湿了,上面明显是深一块儿的汗迹。
无暇不敢置信的捂着唇,将害怕的惊叫给掩了回去,半晌,才望着关禾秋幽幽道:“药有问题?”
关禾秋眼圈儿一红,强忍着对无暇道:“先什么都别说,去吧杨大夫给我请过来,看看我,也给孩子都看看。”
无暇不敢耽搁,立刻就去了。不多时,杨大夫匆匆赶来。
关禾秋不等他行礼,立时让沐寒捧着托盘近前,掀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