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真正明白。”
林夫人扶着头,道:“内宅这些肮脏事,我是不准他们插手的。万事有我这个做母亲的担待也就是了。我要给京里去封信,你帮我准备纸墨吧!”
自润容挨打禁足后,林夫人也开始称病避客。来三房拜年的女客便都被请去了南院大房郑夫人那里,沈老爹不来,林夫人又免了各位姨娘子女的晨昏定省之礼。如此,年节下的正房,竟透出几分冷清衰败来。
林夫人对这番处境并不在意,派了淑容小姐姐作为正房的门面,日日去南院跟着郑夫人见客,替林夫人刷存在感。
一闲下来,林夫人便有时间亲自动手归置润容这嚣张跋扈的吃亏性子了。于是,润容被日日叫去正房练字、学规矩,林夫人未免再被赵姨娘说她苛责庶女,厚此薄彼。索性也让清容同润容一道,聆听她的教诲,体谅她的苦心。
这日用过早膳,淑容小姐姐仍旧带着婆子丫鬟去了大房。林夫人在暖阁里看账本,润容清容两个便再碧纱橱里一个抄写《女则》,一个看小丫鬟打络子。
屋里炭盆烧的极旺,小丫鬟放了一把橘子皮在上面烘着,甜丝丝的气味直往清容鼻子里钻。早膳吃的极饱,清容正欲打瞌睡,便听见白兰打帘子进门,道:“夫人,二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