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了,确实没那么严重。”
宋昭伸手去拉,自然要触到关禾秋的手。关禾秋蹙眉倒吸了一口凉气,却强忍着没吭声。
“这还不叫严重?”宋昭说着,立时吩咐人道:“快去请王大夫进府瞧瞧。”
关禾秋陪着笑,“瞧你大惊小怪的,不用叫王大夫来的,这伤就是王大夫给我包扎的。”
宋昭越发疑惑道:“王大夫给你包的?不是在庄子上看过了吗?”
关禾秋神情不自在起来,别开头不去看宋昭,温婉一笑道:“没包好,回来又请王大夫帮忙再包一遍,没什么相干的。你这一日劳累了,咱们还是快吃饭吧,等你等的我都饿了。”
宋昭见她避而不谈的样子,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儿,却带着狐疑没有问出来。他到底还是相信清容几分的。
可吃饭的功夫,见关禾秋拿勺子都费劲,若说寻常的烫伤,何至于这么严重。他却是没在深问。
等用过膳,关禾秋便同宋昭一块儿去二房瞧两个女儿,两人刚出了屋子,便听见廊下有人抽抽噎噎的哭道:“姨娘不让说,可我心里憋屈的很。分明就是少夫人使人故意的,她不爱见姨娘,便让人去作践她。”
站在宋昭身边的关禾秋几乎是勃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