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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清容,你,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呢?”
清容疑惑的看向宋昭,她总觉得他好像不是很醉。
这时间,饮翠推了门进来,静悄悄的将那盆水和巾子放在清容身边的绣墩上,又静悄悄的退了出去。
宋昭眼神又迷离起来,清容绞了帕子,替宋昭擦了擦脸。
宋昭自言自语道:“从前在沈家的时候,看你就是个被压迫残害的庶女,实在怂包的很。可仔细一想,好像又不是这样。泠容欺负你,给你设下的那些坑,你总能绕回去,还回去。润容欺负你,最后却待你亲如姐妹了。你在沈家的日子过得不算好,可你自己却仿似让这日子过得没有更差。我有时候想,若是换一个人,恐怕未必能像你这样。”
清容从来不想这种假设的事儿,她晓得宋昭说的是醉话,对此也没有什么好评价表白的,只懒洋洋一笑,道:“世子爷这就是谬赞了。”
宋昭又道:“后来在沈家被欺负成那个样子了,你还拼命的想逃出来。清容,你活得可真认真。”
清容一笑,反问宋昭道:“谁又活得不认真呢?”
宋昭也是一笑,“我活得不认真。”
清容有些同情宋昭,没有打断他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