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也没回家。不过少夫人也不用担心,指不定阿昭去哪儿喝酒,醉倒了呢?”
清容已心知肚明,一言未发的上了马车,她坐在马车里有些恍惚。
却听浮翠啐了一口道:“呸,都是不要脸的,不要脸!”
清容明白浮翠在愤怒什么,宋昭怎么能和关禾秋在慈照庵过夜呢?
可她更好奇的是,禁军营剿哪门子的匪呢?无论东南西北,都有当地的武装。禁军营只要拱卫京师就可以了,这匪剿的好突兀啊。
可宋昭还是去了,这一走,便走了近一周的时间。
这些日子里清容心里滋味难辨,她进宫带皇上做冥想瑜伽的时候,忍不住开口问道:“皇上,若是我真想和离,您就真同意让我与宋昭和离了?”
皇上笑呵呵看着清容,道:“怎么?你想通了?”
清容方才大脑是一片空白,转瞬又突然清醒过来,笑了笑,道:“臣,臣只是突然想起来,问问您。其实老国公和老夫人对臣很好,前些日子同三婶儿出了些龃龉,祖父、祖母也是向着臣的。倒是让三叔、三婶儿闹了个没脸。”
清容一边说着,一边偷偷去看皇上的神情,见他颇有些满意,心里不免为魏国公府不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