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多出了好些织布的绣娘,反正女工是越来越多。那些女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的是个什么东西,就更别说要怎么泄露出去了。
且说沈泠容、沈沛容听见蕙质精舍重新接到内廷供奉,便都有些发慌。
“咱们如今照搬的是蕙质精舍的东西,恐怕全京城上下都是心知肚明的。如今蕙质精舍又接到朝廷供奉,咱们总吃着蕙质精舍的老本,也不是个长久之计。”沈沛容不免有些忧心。
沈泠容却很不以为意,道:“怕什么?我还怕她真的就此倒了呢,她若是倒了,咱们的新品又要指着谁去。便是让人定准了蕙质精舍的东西,她们出什么,咱们学什么。放着后院这么些从蕙质精舍挖出来的人,偏就只有沈清容一个人会想会做吗?”
沈沛容却很不以为然,道:“都知道咱们是照着蕙质精舍做了,如今蕙质精舍重新出来,有了真的谁还会用咱们这假的?”
沈泠容道:“那咱们就降价,蕙质精舍的东西价钱那么高,谁又能买得起呢?一样的东西,咱们做的就便宜,看谁还去她们哪里买。”
“四奶奶,夫人和二奶奶、四爷去奉国府了。”
沈泠容、沈沛容正在雅山斋里说着话,就见忠义伯府的小丫头匆匆忙忙进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