蹙眉,对沈秀澜和叶钦道:“你们带着自家媳妇儿回去吧,别在我府上发疯了。往后咱们也不必走动,你家的那个媳妇儿,我们受不起。”
沈秀澜脸色立时便不大好看,只得向着奉国夫人福了一福,道:“改日再来给姑母赔罪。”
叶钦却是目光幽沉的看着清容,想说什么,可到底没开口。
沈泠容面儿都还没见着清容,就被奉国府的人赶了出去,她全程都在咒骂清容。
润容气不过,道:“我真恨不得亲自上去把她那张嘴撕了才好。”
清容笑了笑,安慰她道:“她那舅舅如今跟了李家的姓,她自有李贵妃当靠山。你何必同她置那一时之气,宁得罪君子,不得罪小人。让她骂去,她多骂几句,又骂不走皇上亲自给我的内廷供奉。等开了春儿,我保管她雅山居哭都哭不出来。”
润容越发好奇,道:“你既是这样说,那我可就要拭目以待了。”
一转眼便是正月,清容仍旧大门不出、二门不迈的在内院里研究东西。来府上拜年的,她也几乎不露面应酬。
等一过二月二,停业了数月的蕙质精舍,终于再度开业。
却到底是门可罗雀,鲜少有人上门。
润容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