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
“等人救回来的时候,他手里紧紧握着你的小像。清容,他惦记你,你惦记他,你们就不能好好的吗?”
清容听着润容的问话,心中自是酸楚难当。她和宋昭,怎么就走到了这么一个进退两难的地步呢?
默然半晌,清容淡淡打岔道:“你该更衣了,傍晚宫中设宴,你还要进宫呢。”
清容说着,逃也似的出了门,吩咐外面的人去帮润容梳洗更衣。
接风洗尘,庆贺得胜还朝的宫廷宴会,清容并没有列席。
她早早回了屋,熄了灯,躺在榻上夜不成寐。
等到第二日一早起身的时候,眼下顶着一大片的乌青。清容匀面熟悉,特意拿了粉来遮。瞧着看不大出来了,才起身去花厅同奉国夫人与华堂郡主用早膳。
沈祹刚打完一套拳,穿着家常的翠色袍服进门。
他已经十三岁,身量抽高了许多,人越来越清俊挺拔,很是个温润俏郎君的模样。
沈祹一进门,便笑道:“二姐姐今天打算做什么?咱们要不要去辽王府,去找大姐姐,看看小止戈去?”
清容本身有些发懒,是根本不想出门的。可听沈祹说是要去看润容,她倒是也想过去,好好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