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似的。我觉着他做什么都好像带着心机,反正我就是说不清楚。”
清容只当是她们两个人太过敏感多思。
润容也很快道:“左右这都是他们男人的事儿,咱们两个不说这个。说些别的。”
清容道:“你们入宫,皇上可说让你们待多久了没有?”
润容一笑,道:“皇上说,让咱们过了年再走。也让王爷好好在皇后娘娘跟前尽孝。”
润容说到这,又忍不住感叹,“皇上同从前可不一样了,以前是唯李贵妃之命是从,我瞧着如今可不是了。昨天见了李贵妃,比起往年可苍老憔悴多了,可见那位李昭仪是个不省心的!”
清容含笑,“如今李昭仪又给皇上添了一位小皇子,李贵妃就越要不省心了。太子这几年也约法的力不从心,皇上有一次甚至还同我说,觉着太子愚钝。”
润容不禁哂笑,道:“萧浚是在李贵妃裙子下面长大的,他经过什么。成日里被那些深宫夫人、内廷鹰犬教的只会钩心斗角的算计人。可那算计,也都是上不得台面的算计把了。”
清容点头,“那次的少女失踪案,到底伤了李贵妃与东宫的筋骨。皇上一看见李昭仪,免不得就要想起那些少女是如何被虐待致死的。皇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