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都是最好的忌惮与牵制。
清容立时顺着永平公主这话道:“公主这话太过荒谬,我祖母自小入宫,一直对太后和皇上尽忠,如今一切所有都是太后和皇上赏赐的,祖母感恩戴德,便是平日在我面前也时时念叨着太后和皇上的好。公主如今怎能这样污蔑我祖母和辽王勾连呢?”
永平公主冷哼一声,道:“别忘了,沈润容如今是辽王妃。”
清容当即跪地向皇上叩头道:“公道自在人心,祖母如何待皇上的,想必皇上您心里最清楚。”
“老婆子一辈子对太后、对皇上尽忠,到老了绝不会晚年不保。永平公主刚自南疆回来,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,且请不要乱说话。”奉国夫人的声音铿锵有力,进门不卑不亢的向着皇帝行礼。
皇上抬了抬手,却没说话。
奉国夫人也不起身,垂头不卑不亢的说道:“皇上,让皇后同辽王回辽州,当真是太后最后的遗诏。太后如此,全是为了皇上着想。辽王和皇后根本不足为患。”
皇上眉头紧蹙,定定的盯着奉国夫人。
奉国夫人再道:“请皇上遂了太后的意。”
皇帝目光幽沉的看着奉国夫人。
李贵妃也道:“皇上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