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些。”
“所以老夫人让我来做客是这个意思?”
简宁感激,忙起身行礼,“多谢老夫人维护之意。”
“呵……我不过是看不惯那狐媚子罢了,你不必谢我,也毋须担心,有胡家在,知府老爷也不敢拿你如何。不然,那钱氏何必这般?也只能造造谣罢了。”
从孙家出来,简宁思忖了半刻,道:“晚些时候回来,将肥皂与纯露匀一半送到孙家,咱们这是受了人家大礼了。”
张娘也是个明白人,当下点头,“都听娘子的,晚些我们再做就是了。”
顿了顿又有些担忧地道:“娘子,那枕头风最是厉害,那知府老爷?”
“呵……”
简宁轻笑,“孙老夫人说得不错,有胡家这块招牌在,他不敢动我的。再者,一知府老爷为一小妾动干戈也太有失气度,我常州非偏僻之地,民多有见识,又属南直隶,在本地为官哪那么容易?
我朝官员三年一任,必到异地为官,若是得罪了本地的世家,恐怕一天都待不下去。撇去我与胡大哥的情义,就说这利字,他若拿我,必得罪胡家,所谓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,我想胡家不会放任我不管的。”
听简宁这样一说,张妈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