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的感觉,让简宁不由感叹明朝工匠的厉害。
小小一只打酒的玉勺将酒液打起,简宁望着酒盏里的酒,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,这似乎是白酒?
小小抿了口,酒甘冽却不辣嘴,回味略有甘甜,哪怕不是个太懂酒的人也觉这酒有些不凡,与往日喝的那些酒不同。
“瑶台夜滴金茎露,水殿凉生玉枕风。卧看星河归阁晚,月斜疏影转梧桐。”
谷大用笑着道:“金茎露之名由此而来。”
“这词哀怨了些。”
简宁轻轻摇头,“宫中为事殊为不易吧?”
谷大用心里一暖,道:“万岁爷体恤,倒不是很艰难。”
正德也品出味来了,“这首宫词说的是宫里的宫女,她们入宫便再也不得出宫朕也觉着有些残忍,干脆把宫女都放了吧?”
谷大用吓坏了,忙是跪下,“陛下使不得,使不得啊!”
宫女都走了谁来伺候您老人家?光靠他们太监可不行啊!
“民女倒觉陛下说得有理。”
谷大用一听这话差点晕过去。先生,您也抽风了?若是被朝臣知道这事因他起头少不得要被攻陷,他又不是刘瑾有外挂可用。
“不过宫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