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“她没指名道姓,可就是说的杂家!杂家辛辛苦苦为了大明,她说的杂家好似是大祸害,甚至还想谋反一样,这样捕风捉影,她到底跟谁学的?!陛下是万岁,宦官是九千岁,这,这,这到底在说谁?!”
张彩沉着脸,俊目里一片阴沉。
“公公不得生气。”
他阴沉沉地道:“若冒头了,必有人说公公心虚。”
“那,那该怎么办?!杂家白被她骂了?!还回不得嘴了?!”
“呵呵,自古王朝败落的罪名只落两者身上。”
张彩笑得阴冷,“一是宦官,二是祸水。”
“张彩你什么意思?!”
刘瑾脸色阴沉,“你这是在嘲笑杂家么?”
“不,公公误会了。我这是在笑天下人蠢,找宦官背锅。不过,公公……”
张彩笑了起来,“红颜祸水也是大忌,她能骂您祸国殃民,您也能说她是祸水啊!这简云舒生来克母,又克死两个姐姐和父亲,这样的人……”
刘瑾眼前一亮,笑了起来,道:“对了,她门前那树如何了?”
“虽是百年古树可也经不起这样折腾,这两日叶子都黄了,看着也差不多了。若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