瘾,脱下帽子,用手摸了摸,光秃秃的脑门子上已是多了一层细汗。
“哈哈!”
正德笑了起来,“你还是将帽子戴上,朕每次见你们这发型就想笑,跟个老鼠尾巴似的……”
锡宝齐篇古的脸顿时红了,有些愤怒道:“陛下!我是您的臣子,这是我们的风俗,是祖先留给我们的,您不能这样取笑我!”
“哈哈!”
正德笑得眼泪都起来了,“可你不觉得这样真得不好看么?整个脑袋都没头发,就后脑门留一小撮,还只有拇指粗细,这儿这么冷,多点头发也保暖啊!干脆留起来,既好看又实用。”
“陛下!”
锡宝齐篇古气急败坏地道:“九州南边之地颇为炎热,若按陛下的说法,是不是该将头发都剃了?!”
说罢便是放下手里的牛肉干,拱手作揖道:“陛下,您该回家了,您总要回家的,您躲不过去的,王守仁已经来了。”
“唉……”
正德摇头,“我脑门一热就跑出来了,等我砍下敌人的首级后我就有点害怕了。你是不知道哟!锡宝齐篇古呐,朕那个婆娘凶着咧,那气性叫一个大!我这样跑出来,我估计我回去没好日子过了,我得在你这里久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