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下水面,方将这绫绸挂在了水桶的把手上。
“好了,摇上来就大功告成。”裴少芬拭拭脸上的汗,朝冷静笑笑。
木桶摇上来,看到绫绸,冷静的心忽的一下凉了半截。
窗帘被井沿的石头挂破,抽了好几处丝,已经无法缝补。
“冷静,天不佑你我,这也是无可如何的事。”裴少芬,叹口气,吩咐身后的宫婢将玉婉拉到旁边跪着,一天不准吃饭。
冷静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却露出些许安静的笑容:“既然是天不佑你我,让我一上任就遇到这样的事,又何必迁怒旁人,饶了她罢,成天洗衣已经够累的了,何苦再遭这样的罪?”
“不行!你今日放了她,明儿别人犯了错,也都放了不成?如此下去,浣衣局还能有规矩么?”裴少芬高声道。
“日子已经过的这般苦了,还能犯下什么大错,只要我还在任一天,浣衣局就不会有人犯错,若有错,都是我的错,我一个人承担。”
冷静拿起那窗帘,放到木盆里漂洗干净上面的污渍,挂到晾衣绳上,众人依旧被她才刚那番话震惊,没有回过神来。
“该干嘛干嘛去,这窗帘我亲自去送,有什么罪我一个人担。
玉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