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行却越发哭的悲伤起来。
“才刚裴少芬说了,既然走到了这一步,再不必这样,有人赶紧去找人,没有少不得挨两年,也就放了出去。”
冷静边翻着柜子里的东西,便劝她道。
“回冷管事,奴婢的腿,并不是受伤,是被,被刺进了两根绣花针,所以才,才不敢走路”
止行哽咽道。
刚找到跌打酒的冷静,心里一紧,手打个哆嗦,酒瓶子落了地,“咣”一声粉身碎骨,黑色的酒水溅了她一脚面子。
“多谢冷管事关怀,奴婢告辞了。”止行起身要往外走。
冷静叫住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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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少芬瞧着那扇紧闭的门,心中不断叹气。
她和冷静一起进的浣衣局。
那年她们不过十岁。
冷静以前并不是这个样子。
以前的她,懦弱无能,唯唯诺诺,一无是处。
现在的冷静,让她佩服,却更让她担忧。
这种地方,有一颗善良的心就是一种原罪。
没有人会因为你的善良而感激你,她们只会因为你善良,而加倍的欺负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