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走回屋里去。
对面屋脊上从着的司马南实在是晕了头,想不通,拍拍脑袋再想,用的力气太大,脑袋倒更晕起来。
冷静看上去虽然冷静,可并不傻,为什么这一次竟变成了傻子?
难道她真的以为,万妃连那些衣裳洗没洗过都看不出来?
难道她真的以为,凭她一个小小的浣衣局管事能斗得过皇上的新欢万灵儿?
司马南自诩在皇宫多年,早看透了这些女人们勾心斗角的小伎俩,可这一次,他真的看不透。
难道将那些衣物送到内侍监过一晚,就能要了万妃的命?
若是那样,倒也省了他的事,反正他早就对那个小贱人起了杀心。
“我说你能不能下来,成天跟猫似的就知道蹲在屋脊上看风景,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个人啦?”
江明扇子遮着半边脸,一脸嫌弃的在院子里喊他。
司马南再望一望下面那扇紧闭的门,闪身跳下来。
江明扯着他的衣袖将他拖进书房,拴了门,一脸严肃。
司马南转身将身后的窗户开了,皱眉:“什么怕人的事?也值得这样,我这里的人,你还信不过?”
“你的仇人那么多,鬼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