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怒视他良久,甩袖而去。
司马南跟在他身后五步远。
他冷冷的道:“不用跟着朕,朕不会去处理你那些所谓的国家大事,更不会去费脑筋想什么边陲安危,百姓福祉,朕现在就想找个女人喝酒,找个女人睡觉,朕胸无大志,做不到大将军定下的那些规矩。”
“皇上不想杀臣了?”司马南问。
“想,作梦都想杀你,不过朕并不想做你安排的事,依你的意思去过朕自己的日子。
如今关河平定,百姓安居,你为什么还要逼朕日日勤政?
那朕做这个皇帝有什么意思?时时以江山为念,处处为百姓着想?那朕就不能有朕自己的生活了?
朕就是想过这样快活的日子,你走远些,今天朕不想见到你。”
孝帝不回头,挥手驱赶着司马南,朝后宫走去。
司马南立在原地没有动,手攥成拳,手中的几份八百里加急奏折被碾成齑粉纷纷落地。
那是南方几省巡抚一齐上奏百年不遇的特大水灾,百姓流离失所,要求朝廷赈济的折子,还有几份边关胡人侵境杀害我边境百姓的。
都等着他定夺,可他却宁肯去后宫守着美人儿喝酒,也不肯看这些国家大事